晏父扶起了晏母,眼神闪烁,“建华总说来回家里不方便,没有个车子,所以,你娘就把那票给你弟弟打过去了。听说这几年政策松了,建华也是有骨气的,说以后是要考大学的,你就多让着点你弟弟,以后他过得好了,难道还能忘了你的好吗?”
“那也是你爹当年当老大吃亏,为了家里的弟弟妹妹都没去读书,结果倒是全供给个丫头片子,到头来我们还得养老,好处是半点没沾上。那点子粮票和五块钱有毛用,我这一大家子的日子,可怎么过?还不是偏心……”
“那我对家里掏心掏肺了那十年,又占了什么好。”晏承楼冷冷道。
晏母一愣,“你,你这是怪我?”
“把我给的聘礼拿出来。”
晏母一听要捞钱,立马就不高兴了,“拿什么拿?你爹当年跟我结婚,就给了一斤米就把我给换回来。你倒是好,现在一分钱都不往家里拿了,家里不要花用的吗?你偏得把钱拿出去给别人,哪家给的聘礼那么多的?建华上学补课还得花钱呢……”
晏承楼也不跟她多唠叨,见她不拿钱,直接越过了人,就往内屋走。
他是知道晏母把钱都藏在炕头的地柜里的,他三两步走过去,果然见得上面搁着把小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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