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车见了陆霜降还眉眼弯弯地跟人打招呼,他嘴巴子甜,很讨人欢喜,方珍珠就对他印象深刻,忙迎了进来喝茶。
晏承楼眼见着时间差不多了,也是要走了,只是看陆霜降特地来送自己,他不由抬手给她别了别被风吹偏的头发,“外头冷,早点进去。我,嗯,最近可能没那么得空了!”
他一旦忙起来,可能就没那么频繁的能见面了。
想到此,晏承楼就有些低落。
陆霜降颔首,“我知道,你任务忙,也是常事。不过,你可得顾着点你自己,上回叶大夫还说,你总是不注意,每回都满身伤的。我可不想还没结婚,就先守了烈士寡啊!”
晏承楼听着她这别扭的关心,不由弯了弯眉眼,他微微地俯下了身,与她对视,“嗯,我晓得。我怎么舍得让你守烈士寡?”
那扑面而来的嗓音就像是那最醇厚清冽的酒,又像是玉石相击的幽冽清澈,苏得叫人迷醉,忘乎所以。
陆霜降脸颊微微泛红,对上他的眼眸,里面仿佛是深不见底的深潭,叫人仿若一不小心就会踏进去,再也出不来。
陆霜降推了推他,眼眸含水,“还在外面呢,叫人看见了不好。你快回去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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