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一听,柳眉一竖,“阿秋,你这是什么话儿?阿霜向来是个心直口快的,她一贯为咱们着想,什么故意不故意的,你心里有气想发就罢了!何必对她出这口气,有本事你就冲着我来!”
此时,陆谷雨调整了心态,脸色稍稍好看了些,她咬紧了牙关,回道,“你总以为自己受了多大的苦,以为自己不受爹娘待见,自怨自艾的。你只记得那些不好的,就不曾往好的上想过吗?你当年病了,娘急得团团转,大冬天落的膝盖深的雪,娘踩着雪送你去城里卫生所去看病,路上摔了多少跤,回来后身上的衣服全都是泥。而因为浸得时间太长,娘的膝盖就落下了暗伤,每到转季就疼得直哆嗦,疼得觉都睡不好。还有当初你打猪草伤了……这桩桩件件的,娘不提,但是我却是记得的。”
“咱们爹去得早,娘为了给咱们能吃好穿好,那次下地不是埋头苦干的,以前手上都是光滑的,现在上头的老茧一个接着一个的。她的能力有限,只能给咱们这个程度。你总怪娘顾不上你,但是家里的情况你清楚,娘还怎么去管我们?这年头谁家孩子都多,不是那么囫囵过来的,不说远了,就说咱家附近的桃子,婷婷,她们的娘咋对她们的!你就该晓得,咱们娘已经是尽了最大的努力对咱们好了!”
“你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