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思绪回笼,就听得方珍珠道,“说是正直的军人,可到底还是个男人!不管怎么样,女人就得自己多心疼心疼自己,晓得不?可别跟你二姐那样过日子!”
其实说陆满秋,方珍珠也还是心疼的,但是这结婚就是两夫妻的事儿了,哪怕她是个做娘的,也是插不进去手的。
这结婚了,就是冷暖哭甜自知。
路霜降闻言,不由暗暗地偷笑,感情她娘平日里别的事儿糊涂,这事儿上却门儿清,竟是一眼就瞧出了晏承楼的本质了。
不过,她自然是颔首应着的,“嗯嗯,我晓得了。娘,您就别担心了,我是那样儿的人吗?时候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别耽搁了,明早还得早起呢!”
方珍珠正要走,却又想起一件事,“说起来,桃子跟你提了没有?”
“提什么?”陆霜降不解。
“桃子今天提了嘴,说是想出去打工。这要不是之前她娘卡着让村委不给开介绍信,她早就要走了。这些天呢,我也碰见了她娘几回,是个混不吝的,每次都阴阳怪气的,恐怕林桃背地里没少被她找事儿。在加上村里闲话多,我上回还瞧见了她偷偷背着我抹眼泪呢!这孩子遇上对无良的父母,听说上回我不在,她在地里还被她爹给打了,当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