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保安堂,大夫看到李多娇“去而复返”,有些诧异,但大夫看到李多娇带来的受伤男孩,也就不诧异了。
瞧这男孩穿得破破烂烂的,面庞都被鲜血染了,头发黏湿,许久没清洗了,一看就是没钱的。
至于李多娇,大夫可是记得,方才李多娇卖掉白芨,也就拿了五文钱而已,压根就不够给这男孩看伤的。
“哎呀,丫头,你这朋友受伤很严重啊,我这儿保安堂,可救不了他,你还是带他到别处去看看吧。”大夫说道。
他的表情、他的动作,让李多娇知道,自己和阿临这是遭遇撵人了。
她让阿临坐在一把椅子上,大夫的面庞都扭曲了,舍不得自家的椅子被又脏又穷的阿临坐了。
李多娇转身面向大夫,“大夫,你帮我把他的伤治好,治伤的钱我全部负责,绝对不少你一文钱。”
大夫看着她,不说话。
但他的表情却在告诉李多娇:就凭你,每天挖那点白芨过来卖,便能够还清治伤的钱?
“大夫,你现在看到的我,是一个卖白芨赚钱的小姑娘。但我想告诉你,我是一个认识草药的人。大夫你觉得,这样的人,未来是否可期呢?我若是还不上你给我朋友治伤的钱,你把我抓来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