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解决。
随即穆凡眼中出现了一道漆黑的漩涡，但却没有成型，他现在已经可以控制幻心漩涡的程度了，他只用震慑姜龙一下，并不需要让他晕厥过去。
姜龙看到了穆凡眼中黑色漩涡的一刹那，顿时大脑一片空白，双目空洞，但是只持续了一秒钟就恢复了过来，他跟见鬼了一样看着穆凡，无比惊恐地说道“你……是人是鬼？”
他并没有接触过“灵”和“鬼”，看到穆凡刚才诡异的眼睛顿时吓得面如土色，产生不了丝毫反抗的念头。
“少废话，回答我的问题。”穆凡冷冷道。
“啊，好，你，你问。”姜龙结结巴巴地说道，刚才穆凡那一下把他吓得不轻。
“刚才那名医生叫什么名字？你给他了什么东西？还有，医院里还有多少你们的人？”穆凡一下子问了三个问题。
“他，他叫梁华，我刚才给他……”姜龙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不敢继续说下去。
“嗯？继续说。”穆凡眉头一皱。
“不，不能说，我会被杀掉的！”姜龙恐惧道。
“不说的话现在就杀了你！”穆凡不啰嗦，直接一手掐住姜龙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姜龙面色涨红，满脸痛苦，同时还有惊惧之色，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