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热的天气,一滴风都没有,郝宝宝觉得自己要死了。
可是想到病重的母亲,因公受伤一直在轮椅上的父亲,她咬了咬唇,直到嘴唇流出了血,嘴里尽是腥甜的味道,这味道让她头脑短暂清醒,她一定要坚持,不能坚持跑完,她就要收拾包袱走人。
阿凌看见她那不成样的跑姿,预感她不可能第七次出现在他眼前。
然而,那个小渣女又一次飘过了。
她的跑姿过于难看,阿凌觉得这有点像电视里灵魂出窍的桥段,她肯定不可能再继续。
“侍卫长,差不多就算了吧。”副侍卫长走过来,忍不住开口。
“她可以停下来的,没人逼她。”阿凌淡淡地开口。
副侍卫长的嘴角抽了抽,看来,侍卫长很有决心逼走这个叫郝宝宝的人,他也不再说什么,就离开了。
郝宝宝的腿已经不受控制,貌似就是惯性让她不断向前,她脑里只想着账单,一张张账单,妈妈要做大量的物理治疗,可是医疗福利不包括物理治疗。
当郝宝宝第10次飘过阿凌面前,而她还不知道停。
阿凌皱了皱眉,这人应该是不记得自己跑了多少圈了。
“停!可以了!”
郝宝宝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