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里不舒服了?草药师诊脉是如何说的?”
昨夜她醒得突然,今日一大早便又忙着收拾,还没来得及找草药师诊脉,妇好方要开口,便听着身后珠晃动悦耳的声响,细细碎碎的仿若玻璃破碎一般,妇好只觉心头一阵莫名的刺痛,后来很久她才明白那是她多年习武身子练就的自然反应,只是她现在却尚未察觉而已。
听着姜如笙缓缓与她们走近道,“昨夜我浅浅探过子妃姐姐的脉象,平和有力,已经无甚大碍了,不过因着病了几日这身子还是要多加调整才好。”
妇好笑着与胥莞道,“昨晚我们两人一同睡的,方才急着与姐姐道平安,险些将姜妹妹忘在卧房了。”
胥莞见着姜如笙,面上闪过意外之余,眸中染上一丝怜惜,两人对视一会儿,胥莞见姜如笙与平常无意,才轻轻叹一口气,走上去与她道,“妹妹还好吗?”
姜如笙低眉轻笑,“胥姐姐若是问我昨夜被弃的那等丑事,如笙还好。”
妇好望了胥莞一眼,见她眉头忍着似是有话要说,“莞姐姐,发生何事了?”
胥莞锁着眉,凝愁的眉宇似是空山缭绕的烟云,沉重的很,她道,“你们可知昨夜是谁侍寝的?”
她这话实在意有所指,妇好与姜如笙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