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该死。”
妇好倒也不觉着般闲聊有何不能听的,便也没有怪罪,倒是问她,“你知辛美人?”
百草面上有些犹豫,眸子闪烁不定,姜如笙道,“有事说来便是,怎么吞吞吐吐的。”
百草道,“昨日娘娘昏迷,奴婢去草药阁请柑医师,耳闻着有个小阉人在外头嚼舌根子,说星漫殿的美人似是有孕了。”
此言一出,妇好心头一震,满身的神经都似是铰到一起,叫她呼吸困难。
胥莞微蹙着眉道,“你怕是听错了吧,从未听闻大王召幸辛美人,如何怀孕了?”
百草赶忙磕头,“奴婢也只是道听途说。”
胥莞瞧着妇好与姜如笙面上都不太好看,便扬了扬手,“你先出去吧,以后这等没由来的风声权当笑话一听便好。”
“喏。”说罢,百草便低着头退了出去。
胥莞瞧了姜如笙一眼,拉着姜如笙的手语重心长道,“姜妹妹,有些事急不得,细水长流才是这后宫女子的生存之道。”
姜如笙柔弱着笑了笑,“莞姐姐说的是,若是这般难熬的日子如笙都过去,今后便是什么也不能将如笙打倒了。”
胥莞与她点点头,便瞧着妇好神思游离着,唤她道,“阿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