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么?”
林稚晚眼里光芒闪动,生出希望。
然而,池宴坏笑了下,戏谑道:“求我。”
这会儿的林稚晚是被他牵着的羔羊,不敢有自己的想法,不假思索:“求你。”
“求人哪是你这么求的?”池宴觉得她乖巧起来太无趣,不慌不乱地接着打趣:“叫声哥哥听听。”
林稚晚:“……”
越过他的肩膀,她能看到娄黛震惊的脸,曲思远的表情瞬息之间,已经从震惊变成几近崩溃,周围看热闹的人,都要扯长了脖子。
池宴一直都是人群的中央,是目光的汇聚之地,从来不怕人看。
但是林稚晚不行,她害怕被人当成观赏风景一般的注视。
手指攥着他的西装上摆,昂贵的面料留下一片难看的褶皱。
林稚晚呼吸渐渐急促,只想逃,顾不上在池宴面前的面子和骄矜,咬着嘴唇,开口:“哥哥,求求你。”
一声哥哥叫出口,她福至心灵,自由发挥,用自己都不知道的茫然无措的眼睛看着他,又添了句:“阿宴,帮我。”
阿宴。
这个称呼不如哥哥戏谑,可却更能让他动情。
印象里,林稚晚只这样叫过他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