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还没你们认识的时间长，你都不知道他有什么弱点，我能知道？”程煜白撇嘴。
他语气微顿，又补充道：“要是我知道了，我早用来威胁他了。”
戚欢大失所望，瞬间没了刚才的热情。
“不过……”程煜白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我看过他这辈子最慌张的表情。”
戚欢又来了兴趣，连忙问：“什么事呀？”
“高二的时候，有天早上，他突然慌乱地跑了出去，也没请假，然后一早上都没有回来上课。”程煜白回想着，“后来我问过他发生什么事了，他一直都没说。我还记得那天下了大雨，他再回到学校的时候浑身都湿透了，不过一言不发，就连老师问他，他都没说。”
戚欢微微怔住，脑袋里像是抓住了一些一闪而过的画面。
她微蹙眉尖，问道：“你还记得具体是什么日期吗？”
“那我怎么可能记得。”程煜白摇头，“大概是五月份？因为穿着长袖，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
记忆的水龙头仿佛瞬间被打开，戚欢回到了高二下学期。
她和曲简沉高中时同校不同班，上学也从以前一起上学变成了分开去学校。可偏巧那几天戚欢父母出差，家里只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