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挑眉，有些惊讶，可随即开了门进去，便皱起了眉尖。
然后直接就被那股味道给吓退了。
“真的是她送的？”曲简沉拧着眉，有些不敢相信。
秘书点点头：“戚欢小姐还在上面留言了。”
曲简沉一听，本想进去，可随即又转头看向徐凌，“你去看看，她写了什么。”
徐凌：“……”
作为员工，徐凌也没办法，只好主动进去，将上面的外卖收据摘了下来，可要他念的时候他却愣住了。
“骂我的话？”曲简沉猜测。
徐凌点点头：“是。”
曲简沉无奈，伸手说道：“给我看看。”
他从徐凌手里接过外卖收据，上面的留言区写着：狗，我知道你喜欢。
曲简沉眉尖轻挑，唇角也噙着无奈的笑意。
徐凌紧盯着曲简沉的神情，随即说道：“老板，你上次哄戚欢小姐没哄好吗？”
“看起来她反而更生气了。”曲简沉摇了摇头，又将收据塞回了徐凌手里，然后皱眉道：“把这东西扔掉，顺便将办公室重新打扫一遍。”
味道实在难以忍受，曲简沉甚至还洗了澡，换了身衣服。
戚欢一直在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