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你是蠢呢,还是缺个心眼。”
天狼意识到了自己的目光已经在这个女人身上停留了超过平常的时间,嘬了一口烈酒,不自然地转身便又自顾自地倚靠在了断桥的残垣之上。
“知道冷有用吗?有衣服穿吗?可以摆脱寒冷吗?答案是否定的。既然不能改变,那么就迎面而上,也许到了极致,便会春暖花开呢……”
姜芷歌搓着双手,轻呵了一口气,有水雾从她的鼻尖欢快窜出。
她被他挟持来的时候,衣着有些单薄,逢上化雪后的夜,十指已然冻得通红,却始终没提一个要加衣服或者生火堆的提议。
她倔强地弓着身子昂着头,看着湛蓝色的夜幕,眼中有向往有留恋有怀念,有,令天狼想要去靠近她的,色彩。
“说大话有用吗?冻死了没人会知道你在这儿说过的话。喏,不如喝一口,暖暖身子。”
天狼隔着一丈的距离向姜芷歌递过了羊皮囊做成的酒袋,继而长吁一口气,拍了拍断桥之上的雪,席地,便坐了下去。
“你不会让我冻死的。至少,我还是有价值的。”
姜芷歌上前几步爽快地接过了酒袋,亦于天狼身侧席地而坐,仰天便是一大口烈酒入肚!
“哇!好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