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将金樽杯重重地放在了金桌之上,脸色阴沉得可怕,低沉地说了一句:“我去透透气。”
“哇……玩真的啊……”
迟暮愣了一下,嘴里的花生米还没完全嚼碎,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叶笙笳独自一人拂袖向着侧殿走去。
“不是。我说,你服下血巫族的解药才半个时辰都不到就一个人瞎走不合适吧!?喂!等等我!愣着干什么!还不走?”
迟暮连忙站起,推了一下在一旁还在拼命喝美酒看美女的凌十一,给了他一个大白眼,示意他跟过去。
凌十一这才缓过神来,连忙持剑,咽了一口美酒随着迟暮身后亦步亦趋。
侧殿。芷钦殿。
红烛摇动,白帐高束而下,红窗半掩,窗外廊画旁,一枝梅轻易探入殿内。
一抹清香。
有风随意吹拂动白帐,有两道人影于白帐之中微微而动。男子身影颀长似松,长发似瀑,气质绝伦脱俗,女子清瘦而单薄。
女子动作轻柔却有些笨拙,于男子身后半坐,朦胧间似乎在替男子上药。
镜头推进。
白纱如雾中,姜芷歌正在将师灵玎留下的一团黑漆漆的膏药涂抹到荒芜的伤口之处,许是药物有些刺激,又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