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是在说他自己。
终于,他手中的酒坛轻轻从他的指尖一松,滑落!
“咔擦——”
陶瓷和青瓦碰撞在一起碎裂的清脆声响!
余下的醇香之酒,亦汩汩而出,流了一地的芳香。在花树下,弥散开了满院的酒香,连带着那花儿,都舒展开了腰身,挺着胸脯迎接着微风细雨。
“谁在殿外?怎的到了不进来坐坐?”
荒芜的双眸猛然一抬,是姜芷歌提着白色碎花裙一脸欢喜地站在了芷钦殿的门口!
她的发仅仅是以一根淡粉色丝带轻轻半绾而系,松松长垂于锁骨处,有一缕乌发沾在樱红唇瓣之上,被清雨打过,微微性感的一片湿意。她的碎花裙被风吹开朝后扬去,直到与她眼眸间的笑意齐飞,刹那间明媚了这原本孤寂惨淡的雨色!
她微微踮着脚尖,朝前遮着额头探着身子朝外看着,一眼便瞧见了荒芜,惊喜得连连惊叫道——
“荒芜!你怎么来了!咦,怎么在淋雨?快进来啊!”
雨帘交织成了一片烟雾笼罩在她的周围,于她一旁缓缓生烟,浓郁似繁花簇景。她不施粉黛,素素而立,于淡淡晚风里冰绡缟袂,素带随风。细雨碎碎地打在她的眉眼间,流连起她发间的微微湿意,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