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在下佩服佩服!”
天狼仰天一笑,目光亦一寒,冷冷又说道:“火域王,这里是天土之原,不是你的天火之域。岂容你放肆!你若不收兵,我便立刻杀了这婢女,你我两败俱伤也无妨!”
“天狼陛下若是下了必死的决心,那我也无可奈何。只是,我只不过失去了一个婢女,而你,却有可能,中毒慢慢死去。你那酒中之毒,怕是这天下,无几人能解。”
火域王目光冷冷,苍老的面庞之上写满了算计,令人望之生厌。
“天狼陛下的毒,无非是迷迭加黄酒,看似黄酒作药引将迷迭发挥了极致,又与陛下血液相克,实则好解的很。只需,木香加大黄顺气泄之便可。何箫可有说错?”
何箫缓缓上前一步,说起解药的药方,信手拈来。
“你怎会知!”
火域王一下子有些失态,毕竟,他手中的一个筹码,丢了。
而与此同时,屋檐之上,正在耐心剥瓜子的七远亦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咦——”了一声,似乎对何箫十分感兴趣地凑了过去,推了推姜芷歌,嘬了一口瓜子,问道:“美人儿,此人后背之上,是否有蛇纹胎记?”
“你有病吧!我怎么知道他背上有什么!真的是……”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