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你喝个毛线酒啊!”
姜芷歌被他握得很紧,动弹不得,只得骂了他一句。
一旁的何箫看不下去了,轻叹了一声:“陛下你要想喝酒,这院内还剩几坛。去取了来便是。”
“你懂什么。一个人喝,哪有两个人喝有意思。对吧?爱妃?”
叶笙笳笑得一脸贼兮兮的,眼看就要往姜芷歌身上贴,却被何箫以一坛酒挡在了中间。
何箫在墙头持剑负手而立,衣袂轻飘,相当仗义地说道:“陛下,你要的酒。来了。”
那酒坛,好死不死的,正好挡住了姜芷歌的坏笑。
叶笙笳怒了,低吼一声:“老子不喝了!喝什么酒!姜芷歌,你给我下来!受着伤爬什么墙头!也不怕肩伤复发!”
说罢,夜空之中,只见叶笙笳环抱着一道人影凌空而下,骂骂咧咧地将何箫远远地甩在了身后!
何箫老远还听见叶笙笳在说着——
“这个死何箫。自己没谈过恋爱也就算了。还管别人的风花雪月之事。真是够了。”
何箫的唇边勾勒出一抹无奈的笑意,望着二人远去的方向,独自一人坐于墙头之上,以酒敬明月,轻声道了一句:“没人喝酒了。我与你共饮一杯。如何?”
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