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姜芷歌脸色一变,难以置信地上下打量了七远一眼,夸张和绝望地狼嚎道——
“叶笙笳……不会是卖身给你了吧?!”
七远抬头,一翻眼,几乎晕厥了过去。
他觉得自己的头顶之上一定有一串乌鸦嘎嘎飞过。
——这女人,脑回路好像和正常女子有点不一样?!
“你觉得……我是那种人吗……”
七远咬牙切齿地挤出了一句话,脸色比猪肝的颜色还要难看。
“知人知面不知心。我怎么知道你……”
姜芷歌白了他一眼,没心没肺地扔下了一句,将头转向了荒芜,迟疑地问道:“你为何也来了?”
荒芜只是深深地凝望着她,淡淡地在唇边拂过一句:“有信说你在此处遇难。”
“所以你便不远千里执意来了?”
姜芷歌显然怔住了。
在这世上,能为了一句不明真相的话不顾一切前来找她的,大概除了叶笙笳,便是荒芜了。可她,却注定要对不起荒芜,辜负他的一往情深。
“是。”
“你难道没有想过那信是假的?”
姜芷歌不可思议地问道。
“没有。”
荒芜执拗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