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房,待水落石出后,叶某必当亲自上门与使者痛饮一杯,如何?”
叶笙笳当下便说道。
这看似是安排罗拙的住处,实则明白人都听得出,这乃是一道幽禁的圣旨,意思是这姜芷歌一日不醒就关这罗拙一日,要是这姜芷歌有什么三长两短了,那么保不齐这罗拙是要陪葬的。
这样的命令,尤其是对着来者是大国的域水使者,这么苛责,叶笙笳还是第一次下达。
群臣皆面面相觑,面露担心之色。
他们皆怕因此而得罪了域水国,却又见叶笙笳在盛怒之上,不敢多言一句,皆低下了头。
罗拙似乎早已预料到了叶笙笳是这样的安排,只是微微一笑,十分从容地便说道:“多谢叶公子仁德。在下领命。”
说罢,他便转身,也不等守卫来将他押送至住处,径直往住处走去。
门前的侍卫亦十分默契地紧随其后,既不上前羁押,又保持着可控范围之内的距离。
待他走后,叶笙笳才将姜芷歌抱回了侧殿,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平,皱了皱眉头,对一旁的侍卫说道:“写信一封给地蛇之府的何箫,就说芷歌病了,望速速前来一趟。”
“是。”
侍卫得令便连忙去办了,丝毫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