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若她不好,你是打算舍命相救,还是打算背弃所有包括五洲的安宁像救芍药一般去救她?”
叶笙笳唇边抹过了一抹不屑和嫉妒,缓缓地品着茶水,连看都不看荒芜地说道。
“我会倾我所有。”
荒芜想都没有想,便坚定地说道。
“呵。果然,还是跟我想的一样啊。幸好,听到你这句话的,是我。不是她。不然,以那丫头心软的性子,不知道又要内疚到几时。”
叶笙笳轻晃着茶水杯,唇边一抹孤凉的笑意,缓缓侧过了头,瞥了一眼荒芜,继而又一仰脖,将剩下的茶水一干而尽。
“内疚?”
荒芜皱了皱眉头。
他并不知道,自己的爱,有朝一日,会给姜芷歌带来这样的困扰。
“不然你以为,她除了内疚,自责,还会如何?”
叶笙笳长叹一声,轻声低头又说道:“荒芜,你知不知道,对一个人内疚是很可怕的。尤其,是一个心软的女人的内疚。”
“此话怎讲。”
荒芜皱了皱眉头,疑惑地问道。
“那天夜晚,你站在窗外,她不知。你走后,她撵走了我,然后一个人默默呆了许久,一点都不像她平日里没心没肺的样子。说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