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芷歌看着这样隐忍着小脾气又不发作的叶笙笳,着实觉得有些好笑。
她忍住了笑,上前一步,扯过了他嘴里的狗尾巴草,嗔怪着说道:“你属羊的啊?成天吃草。”
“走吧。再不走,只怕连草都没的吃了。”
叶笙笳扫了一眼站在窗边望着姜芷歌的七远的身影,有些不爽地说道。
“你觉得,这一战,七远会输?”
姜芷歌侧头,认真地问着叶笙笳。
“不管谁赢谁输,都会有人死去,有血流成河。这,本就是杀戮原本的面貌,不是吗?”
叶笙笳回头,认真地凝望着姜芷歌,深深地说道。
“这便,也是天下。是吗?”
姜芷歌皱眉,轻声问道。
“很难说。因为,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欲望,有了欲望,自然会引起争夺,杀戮随之而来。而无论今日这一战,是谁成谁败,都不过是成王败寇罢了。至于死了多少人,流了多少血。又有多少人,会在乎。”
叶笙笳神色黯然,缓缓转身,拉过了姜芷歌的手,轻声说道:“走吧。你已经尽到了你的所能。若还不放心,这几日,我们留在瀛洲静观其变便是。”
“我听何箫捎信来说,你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