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问道:“可有李瀛的动静?”
“奇怪的是,未曾有关于李瀛的消息再度传来。不知去向。”
七杀犹豫了一下,亦觉得有些奇怪地回答道。
“罢了。全军听令,若此战得胜,论功行赏,不拘于原先品阶!”
七远高声令下!
“遵命!”
“遵命!”
“遵命!”
排山倒海的得令声从四面传来,振奋着军心。
只见,军旗猎猎而扬,弓箭黑乌乌的一片。
瓮已做好,只能,入瓮。
不远处的一座高坡之上,树梢之上挂着叶笙笳,顺手摘了一粒果子擦了擦便塞进了嘴里,目光扫向了那城墙之下黑压压一片的木偶人,嘴角微微上扬,若有所思地道了一句:“丫头,怕是我们,担心过了头。我看七远吶,自己就能化险为夷。”
而姜芷歌则半挂在一旁的树杈之上,晃荡着双腿,细细思索了一番,才点点头说道:“七远一向很睿智,想必这次也是出奇制胜。”
“姜芷歌。是不是在你眼里,我叶笙笳是最蠢的那一个啊?”
叶笙笳听罢,顾不得嘴里还在嚼的果子,对着姜芷歌便是满脸幽怨地说道。
谁知,姜芷歌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