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跟不上有些缺氧的那种感觉。
两颊的面庞，有些微凉。
何远转过身盘腿坐下，他不知道，再等一会的话自己还站不站得住。
背心依旧刺骨，显然，桔梗的箭还指着他。
“为什么会这么问？”
努力平复自己的心绪，何远尽量使用平静的语气道：“你应该是刚刚从枫婆婆那里出来吧？枫婆婆难道没告诉你我是谁么？”
“啊，枫说了。”
“她说你是跟戈薇一起出现的，用一个承诺换取了我的灵力修炼手札。”
微风徐徐，吹动桔梗的发丝飞舞。
“你欺骗了枫，但是你骗不了我。”
“我没有欺骗谁……”
“闭嘴！”
“咻！”
一只紫色的灵力包裹着的箭，从何远的左边脸庞擦过，让何远的脸庞被划出一道伤口，血珠从伤口里缓缓浸了出来。
重新从背后抽出一支箭搭在弓上，桔梗的语气，上升了一个音调。
“鬼女裹陶的事情，是你一手策划的吧？”
“我的骨灰，戈薇的灵魂……”
“如果这件事的背后没有你，你觉得我会相信么？”
“你的目的，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