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被带转过身,微微抬手靠过书柜,眼睛闭了闭,再打开的时候,眸底染上一层薄雾般的迷离,将一贯的危险气息中和几分,语声低沉带着些微暗哑:“珀西,你是故意的吗?”
珀西毫无停顿掀起眼前人的袖角,果不其然,脉腕上一线清晰的伤痕,伤口不宽,凹槽极深,血迹已经半干。刚才一直逆光,所以看的不甚清晰,此刻再抬起看过去,叶修闻的脸色简直堪比窗外飞雪,白得晶莹剔透。
珀西了松开叶修闻的手,语声冷冷漫漫:“教父大人督促您放血,两个月一次还真是比吃饭还要准时。”
叶修闻不置可否的笑笑,转眼继续若有所思的看着实在弧度偏缓的木梯:“如果三个月一次,他打不过我,大概睡眠质量不会很好吧。”
对于叶尊首的这种源于自信的阔达,珀西见怪不怪,翻了几个白眼聊表心意目光不期落在璧上摇摆的欧式挂钟上,时针指向凌晨三点,不由目光一顿:“都这个时候了您今天居然还没有去睡觉?”
叶修闻就近抬手抽下一本白皮封面的中文刊集,拿在手里掂了掂,随口应到:“做错了一些事情,教父大人不让。”
珀西眼底神色瞬间暗沉几分,这暗沉间又闪过几分讥诮诡异的亮光,手肘微抬抵过叶修闻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