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长睫轻掀,眼睛注视过楼下某一点,眸底深暗,嘴角缓缓掀起一抹轻不可见的弧度。
珀西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慌乱间无人注意,一直躲在角落里的弗里恩缴紧手指,唇色一片凄白,眼底现出几分泪意,几番犹豫,转身跑向走廊深处。
背后的人已经越过自己身侧,脚步不快不慢,语声低沉懒淡:“我跟着他,你跟着我。”
灯火昏暗,墙上是色泽艳丽的大幅油画,空长走廊里地毯长铺,脚步无声,走在最前面的黑衣男人步伐不快,女仆低头敛目,手里推着一辆钢架运车,车板上放着一个黑铁深笼,冷光森森,笼子里的人膝盖微曲,手指如玉无力垂落在侧,身上的白色衬衣有过些微褶皱凌乱,背上隐约透着几分血迹,黑发温软,长睫轻敛,靠在笼壁,侧脸精致如画,呼吸犹带轻弱。
他们是直接从地窖里坐电梯升到这一层的,然后跟着接待的人一直走到这里,戴西玖微微抬目,看了看笼子里的人。
即便是刻意伪装能忍得如此艰辛侮辱,为达目地做到这种地步,傅止毫无背景武力能在埃尔维斯走到如今显赫地位,也无可厚非。
长廊不远,只有尽头一间房,欧式渡金大门华贵精致,前面的男人手里拿过钥匙将门推开,鞠身行礼,退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