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瞬就已经了然，是了，那样的大v，如果不是为了博眼球的话，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有人买他来写稿子。
“所以你是认识买稿子的人？”楚瑶也不傻，立刻一针见血。
程昱顿了顿，觉得这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开口“你的事，当然要第一时间去查，不然阿泽还不灭了我。”“那……是谁？”
“杨舟。”
杨舟？
楚瑶呆了呆，她脑子里其实没有猜测的对象，要在之前她可能还会想想是不是顾雨欣，但那件事情之后，楚瑶觉得顾雨欣除非是真的脑子有坑，否则应该不会再敢做这些事。
明明没有猜测的对象，但听见程昱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楚瑶还是愣了一下。
杨舟？米菲儿的助理？
她们之间连半点儿交集都没有好吗？
这人做这种事是为什么？
进组这么久以来，楚瑶和米菲儿除了演戏以外的交集都不算多，也就最近稍微多了点儿，可是和杨舟……楚瑶甚至都不记得自己是不是有和她说过话。
她搞这些干什么？
难不成……
“是米菲儿示意的？”楚瑶不是阴谋论，她是实在想不通杨舟针对自己的原因，要是米菲儿她觉得还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