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让,只说已经炖了,不吃就浪费了。一头野猪就是为了这件事特意进山找了好久才找到的,毕竟都是寒冬了。而且这猪还那么大,她和白子安两人怎么也吃不完的,送的也不多。白玉站在门口,声音清脆中略显冷淡,把事情平平素素的说了,太爷家的曾孙媳妇儿和村长媳妇儿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继续推辞不过去,反而真的收下了。
因为老太爷们都出面调解了,整个下林村里大部分人都跟太爷们沾亲带故,很快白家的事就传的人尽皆知。人人都鄙视白家人,这都是什么人啊,孙女过的稍微好一点,你就看不过眼了?也不看看小孩子家家是怎么养家的,眼睛就只能看到好处了,就没见过这么冷心冷肺的亲爷奶、亲叔伯。这白家人看来是不能深入来往了,对自己亲人都这么心狠,何况是这些村民。
有同样想法的可不止下林村人,十里八村离得近的,谁家有什么新闻立刻就会传的满天飞,何况这种全家长辈联合起来欺压没爸没妈的两个孩子的事儿。与此同时,隔壁大杨村的白子禄未婚妻杨梅花家也听说了这件事,杨大贵坐在自己炕头猛抽了口旱烟,额头上的皱纹似乎又变深了些许,“梅花她妈,你说说白家这门亲事,还要不要得?”说完在炕沿上敲了敲烟杆,长叹一口气。
盘腿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