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看到厅里把自己的皮肉都烧成碳黏在骨头上的王涵之后,简直气疯了,一边找来王涵家里晾衣服的铝制撑衣杆翻查王涵是不是还能作为病源,一边低声咒骂,“你这个蠢货,最后一点使命都做不好。活该你那老婆被我们撞死,儿子被撞成植物人,有你这么蠢的丈夫和父亲,不擎等着被害死吗?”
原本只是一缕眷念,并没有完整的思维,听了这话好似被震到一般,颤了一颤。竟也慢慢染上一团灰气,顾不上浴室里的大毛,他急急的想知道那人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可是无论他赤红着眼怎么吼叫,那人仍然是无知无觉的自己抱怨自己的。
“听说你老婆年轻时候是校花,那样的大美人怎么找了你这样的蠢货的?她死的可真是冤枉,你到了底下跟她好好继续做一对苦命鸳鸯吧。”说完他还轻轻的笑了起来,脸上全是邪气和嘲讽。
“敬酒不吃吃罚酒,竟然当老子的不愿意为我出力,好好的传播一把病毒,那当儿子的出出力也行。反正植物人当着也是个废物,是废物就要废物利用,不然当我的钱是好拿的?”
“哼,你以为你小子死了,这事儿就完了?实验室又不是只有你一个被我收买了。”
王涵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人扬长而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