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颤巍巍的样子,让陈文礼忙忙的上前接过来,“安安,你怎么倒这么满?”看了看白子安,他又惊讶的问,“安安,你昨天被抓到山上去,手上、脸上竟然一点伤都没受诶?我跟我哥可被山上的茅草还有树上的刺,给刮的脸上手上都是刺痕,今天起来又痛又痒的。”
他拉住白子安上看下看,咋咋呼呼的感叹,白玉好笑,护身玉佩在白子安身上,那些茅草和枝丫肯定自动避开了白子安,他嫩嫩的肉才能完好如初。只是说为什么避不开那个疯婆子,白玉总不能给玉佩设定让任何人不得接近小家伙吧?实在是疯婆子掐住白子安的脖子也只是下意识的放在那里,并没有真的掐紧,不然玉佩肯定要把她弹开的,也就是这样,她才能带着白子安爬山爬那么远。
不过白玉也只是笑看着他惊呼不公平,并没有打算解释。闹了一会儿,心烦的不得了的王菜花,上前就给陈文礼一个脑瓜崩儿,“我这会正烦着呢!你个臭小子,瞎咋呼个啥?安安没受伤,那是好事。难道你还巴不得他受伤不成?哪有你这样做哥哥的?”
把陈文礼委屈的耷拉着肩膀端着蜂蜜水窝到白子安的小桌子边去喝水了。王菜花拍拍陈二虎,“孩子他爸,我想了想,安安他虽然小,但是说的说不定还真是对的。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