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沉重,明月泛滥的泪水是唯一的不同。
金浩风被她哭得没了主意,只得拍着她的后背,温和劝道:“不哭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熟悉的明月可不是个爱哭鬼!”
明月赌气似的一把推开他,杏目圆睁,怒气冲冲地说:“什么是大?你都伤痕累累,甚至把自己弄到住院,还这么云淡风轻?”她太明白,浩风是不想让自己为曾经的所作所为太过自责。
正因为懂得,才更替他觉得痛,过去种种,岂是风的宽容就可以抹去的?
“你该知道,医生总喜欢小题大做,说好听点叫负责,说难听点……还是不说为妙!”他摇摇头,继续笑道:“而且我前段时间就可以出院了,可爷爷就是不同意,我也不忍心辜负他的好意。”
“那……那你就把这当临时办公室!”明月啜泣地指着茶几上的一大堆文件,“身体是自己的,你不珍惜,谁能替你一辈子操心呢……”
被他无声地注视着,明月忽然心软,气势弱了下去:“你事事为别人着想,做了好事也不肯说,那你为了什么呢?”
为了什么?
对于答案,金浩风早已了然于心!
十几年前的那个夏天,他和阿熙跟在爷爷后面走进那个“新家”,繁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