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干嘛？一家子因为你闹成这样，你还能耐了？”
1228812288“妈，因为你一次一次纵容，她才会有现在这样的脾气和手段。”江梓琳灌了口酒，深深呼吸。
1228812288从前她是不会这么和沈佩珍说话的，在这个世界上她最珍惜的是家人，最容易失去的……也是家人。
1228812288“我纵容？！”沈佩珍声音猛地提高，“我纵容什么了！你自己做错的事情自己不承担，还想让别人替你擦屁股？找的借口是越来越荒唐！你爸本来就不满意你现在的工作，你要是还想继续当什么狗屁摄影师，就乖乖给我听话！”
1228812288江梓琳耳朵一刺，将最后一口酒也尽数饮下，挂断了电话。
1228812288吵闹的酒吧像是突然安静了一瞬一般，所有的声音都在刹那间沉寂。
1228812288江梓琳抬头看了眼江顾，呼出的气息已经充斥着酒味，低头一看，杯子里的液体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喝光了。
1228812288“抱歉。”她笑了笑，自己也不知道为了什么道歉。
1228812288江顾若有所思地挑眉，半晌开口道“你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