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砚浓心中微叹,真是个钱多人傻的二货。
    唐砚浓一颗提在嗓子眼儿的心,终于缓缓地落下去。
    她暗中松了一口气,打死不承认地甩锅道:“对不起,老公,我只是想赶快好起来给你过生日,才会听了方医生的话去的。”
    唐砚浓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地放在晏修的手背上,娇声地说道:“我从来都没有去过那种地方,害怕就叫了九伊陪我,我保证下次坚决不去了。”
    晏修反握住唐砚浓的手,“真乖,那种地方不适合女孩子,以后想去我陪着你。”
    唐砚浓装出惊恐的表情,摇了摇头,“不去了,不去了,那种地方不适合我,我还是习惯泡杯茶,躺在床上看本书。”
    爱读书的乖巧人设,拿捏地死死的。
    晏修挑了挑眉,也不揭穿她,故意说道:“你都喜欢看什么类型的书,明天我让刘一白给你填置一个书房。”
    唐砚浓一噎。
    一个书房?
    大可不必吧。
    唐砚浓半晌,吞吞吐吐地说道:“政治?或者哲学?”
    晏修意外地出声,“你看的书还挺深奥。”
    唐砚浓都要哭了。
    她总不能告诉他,她看的都是霸道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