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羞窘神色还没隐下,她心里不平衡,横着鼻子又给晏修打电话。
    一连打了两次,他还是没有接。
    从之前几个月短暂的相处,她知道晏修是一个不受管束的人,最讨厌别人管着他。
    放在以前,唐砚浓肯定懂事地不会再打,但现在不一样,他知道她在装,她也就无所谓了,反正都要离婚了。
    她故意不停地打,一开始不间断,后来每五分钟一次。
    不知道打了多少通,没把晏修烦死,反倒是把她打累了。
    她打了这么多次,晏修都没有关机,也许他真的在忙吧。
    不过来之前,晏老太太已经把他的所有工作都停下,安心度蜜月。
    所以这么晚了,他在忙什么?
    唐砚浓脑子里胡思乱想一通,强迫自己停住,没过一会儿,眼睛困得已经睁不开。
    她很少坐飞机,再加上一到就被晏修摁着摩擦,她实在撑不住。
    唐砚浓一觉到第二天早上。
    她看了看身体一侧,被子没有被翻动的痕迹。
    他昨晚没有回来。
    他又没有工作,什么事情可以彻夜不归,昨天晚上那么多通电话都没有接。
    他不会,不会出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