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地搓手。但又害怕他期间会醒来,便提早点上了安神香。
唐砚浓拿着刀一顿操作,看到自己的作品满意地勾了勾唇,她非常期待第二天早上晏修的表情。
果不其然,第二天唐砚浓是被捏着鼻子憋醒的。
她睁开眼,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怎么了?”
晏修阴沉着脸,掐着唐砚浓的手腕,质问道:“你昨天晚上做什么了?”
唐砚浓被晏修的低吼惊了一个激灵,佯装地摇头,“没做什么呀。”
晏修指了指自己的腿,嘶了一声,咬着牙道:“我的毛呢?”
唐砚浓看向晏修的腿,曾经显示男人雄性威风的厚厚一层毛裤,现在已经被刮的干干净净,光滑又白嫩。
唐砚浓怕被打,强忍着没有笑出声,惊讶地瞪大眼,“你的毛怎么没了?”
晏修冷凝着脸,“还装。”
唐砚浓撇撇嘴,又一副理直气壮的表情:“谁让你毛那么多,晚上扎的我睡不着。”
晏修气得咬牙,从喉咙里逼出话来,“那你就刮了?”
唐砚浓无辜相,道:“不刮还留着给你编小辫啊。”
晏修面颊阴沉,死死地盯着唐砚浓,突然想到什么,眼角一抽,转过身,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