羁,但从来没有踩过道德这一条高压线,婚内出轨的名头一旦扣在他头上,可不容易脱身。
晏修的耐心已经宣布结束,松开唐砚浓的胳膊,双手插进口袋,一副大少爷的姿态,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行,别后悔。”
唐砚浓指尖发颤,把手机扔给他,抿唇不语,没多看他一眼,转身就走。
雪越下越大,唐砚浓的头上都落了一层白霜,她明明看了天气预报说今天没有雪,就偏偏下了,穿的鞋也不防滑,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的。
手机也摔烂了,身上一分钱都没有,酒店今晚是住不了了,她埋着脸,微微地挪着步子往前走。
突然一辆黑色的宾利车停到她脚边,唐砚浓抬起头。
方伯煦一身深蓝色大衣,推开车门,大步地朝她走过来。
唐砚浓惊喜地看着他,“天呢,你怎么来了?简直就是我的救星啊。”
方伯煦冷着脸打开伞,给她撑到头顶,伸手打落她飘在身上的雪花。
做完这一切,方伯煦才冷冷地开口,“宋草包给我打的电话。”
唐砚浓撅了撅嘴,还算宋九伊有良心。
方伯煦没好气地看她,“你怎么回事,怎么在这里?”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