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是南方人,十几岁之前, 我一直住在江南。”
晏修挑了下眉,看着唐砚浓渐渐嘴角浮现出笑意,“难怪这么会哭。”
吴侬软语,低声落泪,楚楚动人。
每次哭起来都要了人命。
唐砚浓没听见晏修说得话,抬头问他, “你说什么?”
晏修扯了扯嘴角, 笑道:“没什么, 夸你呢。”
唐砚浓瞪他一眼, 才不会信。
到了提前预定的包间,唐砚浓进去脱下厚重的羽绒服, 晏修伸手帮她挂上。
唐砚浓也没说什么, 找位置坐下, 晏修坐在她对面。
两人沉默对视了几秒, 他的桃花眼染着笑,如同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太深情迷人。
唐砚浓回神率先挪开视线,一直看着会让她止不住地胡思乱想。
晏修捕捉到唐砚浓的微表情, 笑了一下,道:,“不敢看我?”
唐砚浓当然不肯承认,呵了一声,道:“是不想看。”
晏修也不气,懒懒地回道:“那你是没眼福了。”
唐砚浓无语地别开眼,真是自恋。
晏修东拉西扯,就是不往离婚上提,唐砚浓等得急躁。
她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