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转向他的脸。
飞羽清晰的看见了楚心月眼里的难过。
难过。
呵，只是彩色的贝壳她就难过了吗？
那，她有想过他的难过吗？
这一刻，飞羽陷入了一种无法言语的哀伤。
楚心月不知道，怎么就哭了，是脸太痛？还是飞羽身上散发的悲哀感染了她？
眼泪顺着脸颊救下，然后又流进了脖颈。
飞羽看着她的眼泪，手不自觉的抬起，想帮她擦眼泪，看到她洁白如雪的脖颈愣住了。
或许，他应该向离歌一样冷情。
楚楚的脖颈很细，只要轻轻一掐，她就会死。
他要不要这么做？
楚心月敏感的察觉到了杀气。
不可思议的看着飞羽。
飞羽居然因为一条彩色贝壳编制的人鱼就要杀她。
楚心月眼睛瞪的大大的看着飞羽，注意着他的一切动作。
如果他动手的话，她也不会客气的。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
飞羽，终究狠不下心，慢慢的放开了楚心月。
然后，转过身背对着她。
“我是鲛兽，是彩鲛一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