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
他不可以让楚楚为他担心。
楚心月疑惑,“不用草药?”那用什么?
怪不得她去找松子找草药的时候他就问是不是她病了,而不是怀疑飞羽。
“那你们都是等着自愈吗?”
除了这个,楚心月想不到其他。
飞羽回答道,“是也不是。”
吊着胃口,让楚心月想打他两下,刚抬起手又放下。
她忘了,这家伙的身体硬度跟颗金刚钻似的,打了也是她不好过。
打也不成,咬也不成,楚心月一把就提起了飞羽的耳朵。
凉凉的,手感不错。
楚心月得意着,都没发现被他拽着耳朵的飞羽眼神幽深,仿佛要把她拆吃入腹。
“楚楚,你终于答应跟我结侣了吗?”
啥?
“怎么又想到结侣上了。”楚心月放了飞羽的耳朵,搞不清楚状况。
她们不是在说治伤的事吗?
“你不是捏了我的耳朵吗?”
“……”
“这管耳朵什么事?”
不就捏了一下吗?
怎么……
“……”
打住,楚心月突然想起,男人的敏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