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该怎么办?”
“和他结侣。”流火又建议到。
楚心月沉默了,她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这侣,结还是不结?
流火看楚心月似乎又进入结侣的那个胡同,不愿看到她为难的样子,只能转移话题,问楚心月,“你刚才怎么削了那雌性的头发啊?”
楚心月反问,“你看着那杀马特不眼疼啊!”
最重要,飞羽讨厌彩色的东西。
飞羽讨厌的,也是她讨厌的,更何况那个雌性还逍想飞羽了。
不削她削谁啊?
虽然那个雌性没有表现出来对飞羽有意思,但从她怂恿胖雌性的时候她就察觉那个雌性对她的嫉妒。
女人之间的嫉妒无非就是那几个了,一个是容貌,一个是家世,还有一个就是男人。
那个雌性嫉妒她的容貌是一回事,那不甘心的表情嘛,自然是男人咯!
再加上她们一开始提起过飞羽,楚心月就自然明了了。
流火想了一会儿,说道,“确实眼疼。”他不止眼疼,还眼花,都是被那个雌性的头发害的。
流火默默为楚心月削尤尼雅的头发的行为点个赞。
和流火边聊天边走,一会儿,楚心月就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