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坐在地上,伤心的哭了起来。来来往往的客人往这里瞅上一眼,有好事的人总喜欢看热闹,后面竟然好多人围着刘田打听起来,究竟何人哭的这么凄惨,这是遇到什么事了?都是为了图个新奇,凑在一起看起了热闹。
这时一个书生经过,问清事情原委后,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少年大概才十六七岁,长得清秀白净,一袭书生独有的白色长衫,腰间松松垮垮的系着一条同色带子,将身形衬托得俊逸出尘,周围的人感叹到“好一个俊俏的少年郎!”
边慎志走到刘田跟前,仔细的打量了刘田与李长兴,拱了拱手道“老伯,我是应天书院的学子,今儿个正巧路过,听闻老伯之事,故想起前段时间官家在池泉村往北之地的山里新开发了一片山头,离着县里也就三公里路,一两个时辰就能走到那里去,只是此地虽环境优美,有山有水背靠山林,但听闻常有猴群下山扰民,所以暂时没有人去那里定居,老伯何不防去那里看看,或许是个不错的落脚地!”
边慎志话音刚落,刘田就麻溜的从地上爬了起来,随便用手背擦了擦眼泪,赶紧出声道“你这后生说的可是真的?”
“嗨,你这老头怎么说话的?应天书院的学生怎么可能哄骗你?”一个小个子不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