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二妮怀里揣着二十两银子背着背篓就出门了,今儿个买了原材料,就可以先练练手了。
传学忙着制作香皂,昨儿个晾晒的香皂还没有整理好呢,下午池家掌柜的就会派人来取货了,这些都要赶紧收拾好!
而就在这时候隔壁边家传来一声突兀的哭声,明显是女人的哭声。
“你说什么?好你个边政仲,你竟然敢把我的乖孙指到西北博州去,你好狠的心肠,呜呜,我可怜的乖孙吆,命咋就这么苦?这一去还不知道要几年才能回来,我的乖孙连个媳妇都还没有,边汉浴,你生的好儿子?”边家老太太生平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想到自己的乖孙子才十六岁就被这狠心的儿子打发到了偏远的西北去,老太太捂住胸口,心疼的连喘气都疼。
边汉浴颤抖着手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须,青黑的眼窝明显没有休息好,前几天孙子跪求自己,想去西北之地历练一番,西北之乱他不是不知道,但孙子满腔的热血,对西北之行始终坚定不移,对上孙子那种能为百姓献出自己的微薄的力量的炙热眼神,他说不出拒绝的话。
儿子政仲的为难他岂有不了解的,当父亲的心都是一样的,他们家三代单传,如今就这么一个孙子,哪里有不疼惜的,但慎志一句‘天下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