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气氛压抑极了,一时之间越群山和巩泰安都沉默不语。
二妮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实在不好先开口,只好跟着沉默下来。
越群山打量着巩泰安,重重一哼,眼睛看向别处,手里紧握着茶杯,略微有些颤抖,可见被气的不轻!
巩泰安心里默默把巩子居从头到脚骂了一遍,这才有些尴尬的开口道“越老板,今日巩某前来,是为了那三个孽畜赎罪来了!”
越群山一声不吭的坐在那,脸色阴沉沉的可怕,要不是看在巩泰安负荆请罪的份上,他早就让人乱棍把他们打出去了!
巩泰安这会起了头,心里反而松了一口气,实心实意的道“越老板,我是个粗鲁人,那三个孽畜闯下如此大祸,说来我昨天就该登门谢罪,可巩某实在没脸登越府的大门啊!这事说来都是那三个孽畜自作聪明,引来的祸患,但到底是我这当父亲的管教不严!今日负荆请罪,也是想请越老板网开一面,这但凡巩某能做到的事,巩某绝对不会推辞!”
“哼,你能做什么?你能让曹家收回那些辱骂我女儿的话,还是能控制满城乱起的流言蜚语?你听听,你听听外面是怎么说我越家的,又是怎么说我那可怜的女儿的?这些伤害你们能弥补的过来吗?我女儿被毁的名声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