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董兴书倒也不客气,开门见山的提到他目前的研究进展及存在问题,问能不能把这套蛋白纯化系统借回去给他用用。
赵长天问道“请问要借多长时间?”
“没多久,估计小半年就可以了。”
“只借这个吗?”
董兴书道“如果那台紫外分光光度计、dna电泳仪、超声波振荡器你们用的不多,我也可以一起借走的,哈哈哈,当然,使用费一定支付。”
赵长天问道“还有吗?”
“没了。”
“真没了?”
“呃,其实那台均质机也挺不错的……”
虽然是将来要成为院士的人,但这样直接真的好吗?就算我想抱你大腿,也不能把自己的大腿剁了送给你吧,赵长天叹了口气。
董兴书又道“我看到你实验室的门头上挂着块牌子赵长天实验室,挺带劲的,不错不错,我也向你学习学习,回去给自己实验室起个名字吧,叫什么好呢?”他摸了摸自己所剩不多的头发思考着,这是个习惯性动作,他祖籍东北,遗传性的中年脱发,如今脑袋上就剩下周围一圈堤坝没倒,中间地中海已经泛滥成灾了。
赵长天建议道“董主任,美国的冷泉港实验室是世界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