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净出些杀人不见血的损招!
大丈夫能屈能伸,我忍,我倒要看看,如果试验没有结果,你还能蹦跶到什么时候!抱着这样的心思,陈怀仁沉着脸忍受着,他不说话,其他两个青年也就只能逆来顺受。
好不容易又熬了一天,陈怀仁等逃命似的离开了实验室,赵长天没走,他情绪有点低落。因为提取得到的taqdna聚合酶热稳定性太差,导致后面的cr无论如何调整方案,始终得不到想要的结果,dna电泳总是只能形成模模糊糊的弥散条带。
“赵哥,吃西瓜吗?用井水冰镇过的,可甜啦。”马长征走进来,递给他一块切好的红瓤西瓜。
“谢谢。”赵长天无精打采的接过西瓜,咬了一大口,冰凉的液体瞬间流遍全身,赶跑了浑身上下的烦躁。
“赵哥,我们试验做了好久,也没有个结果,你让我们做的这些到底有什么用?”马长征是个求知欲极强的孩子,当年初中毕业后死活非要上高中,可惜家里条件不允许,他老爸直接找关系把他一脚踢到了加工车间。
这对马长征是极大的伤害,因为他一向自诩为读书人,从上班第一天开始,就在盘算怎样离开这个油腻的令人反胃的地方。他渴望更大的世界,他说,假如不能走向联合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