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发工资了。”赵随云叹了口气,说起这个话题,她连吃饭的心情都没有了。
“药品贵在精,不在多,看准一个有疗效的药,市场盯好就没问题。”赵长天道。
“就是这个理呀,连小长天都知道,可是李厂长不知道啊,他非要做大事,又没有做大事的魄力,厂里职工不到200人,干部就有60多个,那些人就是蛀虫,成天不干活,他管又管不动,搞得现在厂里负债累累,跟他提建议又不听。”朱果琼一通抱怨,想起这事就郁闷,她担心厂子的发展,写材料、做报告,跟李志高都说了多少回,没用,好比一根针掉进大海连一点浪花都没有。
“我听说厂子可能要关门,他们都说,厂里这么多人都是市里发工资,负担太重,想关掉。这年头找工作可不容易,真要关掉了,都不知道怎么办。”赵随云道。
“还能怎么办?只要活着总有办法,放心,到时姐带着你。”朱果琼虽然同样忧心忡忡,但言语间却透出一股洒脱味。
饭吃完了,孙秀竹去厨房洗碗,几个人转移到赵长天的房间继续聊天。赵家总共就两个房间,赵爱国夫妻和赵长天兄弟各一间,两兄弟分开睡,两个单人床占了整个房间的三分之二,中间放了一张掉皮的木头桌子,墙上贴着刘晓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