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谁家养的猪啊牛啊生病了,就顺手拿几只打两针,也有点效果,但是给人用却万万不敢,怕闹出人命。我曾经跟厂长说要他再购进几台分离、纯化设备提高效价,但银行不给贷款,只能算了。”
转了一圈,赵长天心里有了底,基本的设备都能用,原始菌株也在,只要效价能提上来,这个厂就有盘活的可能。
在二楼朱果琼的宿舍里,七个男人正在焦急等候,当赵长天走进来,他们眼睛的神采立刻黯淡了。这就是朱果琼口中可以力挽狂澜的能人?太年轻,不可信!
俗话说,嘴上无毛办事不牢,一个毛头小伙能干什么事?牛皮吹得再响也没用,还是散了吧。
赵长天已经体验过很多次这种轻视的眼光,他把门关上,坐下来“我先自我介绍下,我是赵长天。”
这种自信满满的态度是怎么回事?赵长天是谁,我们应该认识吗?男人们互相询问。
“赵长天……是你!”一个二十七八的高个子拍了下脑袋“就是那个上过报纸,去过华夏大会堂,还申请啥专利来着的那个人!”
众人终于想起来,是有这么回事,前段时间闹得轰轰烈烈的,还被市长点名表扬,不过他们都是平头老百姓,跟风看看热闹也就算了,谁会去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