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都不怕!”
现场一片沉默,没人出声,曹剑想冲上来,被郝瑞文和张卫国等人牢牢按住,拖走了。
姐姐的血性被激发了,挨了一拳头效果这么好,赵长天真没想到,所以说,护雏的老母鸡惹不得。
“赵厂长的话大家都听到了吧,好了好了,都去干活吧,别在这杵着了,卫生没搞好,到时候可要扣奖金的。”朱果琼把工人们赶跑,回头看到赵随云正心疼的替赵长天擦脸。
“别擦了,姐,我还有点事,先走了。”赵长天把头移开,血不能擦掉,否则就白挨这一拳头了。
“也好,你回去休息吧,别让爸妈看到,否则会担心的。这两天你都别来了,好好养伤,不然承包大会那天不好看。”赵随云叮咛了几句,可惜她根本低估了自己弟弟的厚脸皮程度,不好看?大老爷们不在乎,要的就是这效果。
赵长天骑着自行车离开制药厂,顶着一张血脸,哼着歌,直奔市经委而去。
1986年2月,成为汉江市男女老少都不能忘怀的日子。那天,汉江市的街头出现了一张诡异的血脸,在温柔的春风中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飘移,口中还大声唱着一首他们从未听过的古怪歌曲,血脸经过的地方,竟然开出一朵朵血红色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