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地就转移到繁昌制药厂的实验室,赵长天拿着被褥铺盖,在制药厂的宿舍里住了下来。
生化制药厂的实验室暂时委托给陈怀仁进行管理,陈怀仁虽然总对赵长天没有好脸色,但他答应的事就一定会做到,而且相当认真负责,赵长天并不担心会出岔子。真出了岔子也没办法,事情总要一件件的做啊。
“小赵厂长,你这是在做什么呀?”看到赵长天成天忙来忙去,繁昌制药厂的保安修桂正好奇的问道,他今年四十岁,毕业于长洲警校,从汉江派出所到交警队,在警局呆了20多年,最后却因为打架伤人被开除公职,无奈之下到药厂当了保安。
“修队长,我在修复菌种,它之前太累了,受了伤,我得给他治一治。”赵长天回答。
“哦……”修桂正转了两圈,似乎没有离开的意思。
“有事吗?”赵长天问道。
“那个,呵呵,就是想问一问,工资什么时候能发下来,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不止我,大家都想问。”
赵随云和朱果琼等人走了以后,繁昌制药厂等于是赵长天当家,可他之前承诺过的工资迟迟发不下来,工人们都有点等不及了。
赵长天算了一下,按理说这两天贷款应该到账,怎么没听会计余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