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志愿者的事情陷入停顿,不管政府怎么宣传怎么吆喝,人民群众都无动于衷,甚至越宣传越害怕,简直是谈虎色变,避之如蛇蝎。
章文敬也没辙了,总不能逼着人打针吧,传出去这官声就坏了,眼看金光大道就在眼前,却如海市蜃楼般触摸不到,他急得嘴巴上都开始长疮,坐卧不宁。
他找来王泽平和孙经纬商量,两人也没好办法,王泽平提高了打针的报酬,打一针由20块变成50块,这个价格贴出来,把原本还蠢蠢欲动的几个志愿者们顿时吓跑了,不能不跑啊,给这么多钱,肯定有问题,指不定要赔上下半身呢。
“长天,你有没有好主意?”孙经纬跑到肉联厂问道,最近他跑汉江跑得特别勤,自从被赵长天狠狠折磨过一番之后,他对赵长天忽然生出一种特别亲切的感觉,从前的生疏和客套全部消失,称呼也变得亲热起来。
大概是实在被打击得太狠吧,所以连肉体到精神全被征服了,又或者他其实是属于抖的体质,只是自己没有发现罢了。
“我觉得恐惧的心理来源于不理解,可以开个动员大会或者搞个科普宣传,只要他们懂了原理,应该就能接受,尤其是有文化的人。”赵长天笑道,孙经纬这人挺有意思,韧劲很强,一旦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