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干嘛去了?”盛望好奇道。
“不知道,只说了有点事。”江添回忆了一番,手机那头并不安静,林北庭身处某个人声嘈杂的公共场所,还有电脑音在叫号,“应该在银行或者医院。”
盛望:“医院???”
江添说:“赵叔以前开过刀,偶尔会去医院检查一下,估计带他去北京了,昨天没在喜乐看到他。”
“什么病?”
“胃癌。”
盛望愣住。
他这才想起来,第一次看见赵老板时感觉他像一只大螳螂,眼珠微凸,确实有点过于瘦了。也许是有至亲去世的缘故,盛望对于生老病死这类事有点儿敏感。
江添话音顿了一下,又补充道:“手术做了七八年了。”
盛望没反应过来:“七八年怎么了?”
“医生说手术后五年不复发,就没什么大问题,例行检查就可以。”江添说。
盛望又怔然片刻,想到赵老板除了长相哪哪都没有病人样,嬉笑怒骂比谁都有活力,才真正松了口气。他刚回神,就对上了江添的目光。可能是低垂着的缘故,显得有些温和。
“看我干什么?”盛望摸了摸后脖颈,坐直身体。
江添眉尖飞快蹙